陆宁歌忍不住直接问道:“爸,今天晚上的事和你没有关系吧?”
陆向山脸上的惊讶不像作假:“宁歌,你怎么会觉得这件事和我有关系,我有什么理由做这种事?”
“是不是太担心了,”他无奈地摇摇头,“别多想了,不会有事的。”
陆宁歌却有些不依不饶:“那你发誓,你发誓今天晚上的事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就信你。”
陆向山不解,但想到她今天晚上可能是受到了惊吓,看她面上焦急的表情,还是配合着举起手来:
“行,我发誓,今天晚上的事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不然我就被警察抓走。”
见陆宁歌的神情放松下来,陆向山无奈道:“这样可以了吧?快回房间休息吧,时间不早了。”
他毫不犹豫地举手发誓,陆宁歌的心里总算稍微安稳了一些。
陆凛州说的那些肯定是有什么误会,她不信自己爸爸会做伤天害理的事。
她起身向楼上走,刻意把那些担忧抛出脑外。
陆凛州开车回了家,在地下车库冷静了好几分钟,才把心头暴戾的情绪梳理好,下车进了电梯。
他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脸,对着电梯壁扯出好几个笑,竭力让自己的表情自然温柔。
然而解锁推开门,他的神情立刻变了,随即皱起眉喊了一声:“苍苍?”
这是一套大平层,陆凛州一早就把家里布置好,打算和沈未苍在家里跨年,进门处摆着很大的一捧鲜花,是沈未苍最喜欢的。
此时这捧花却倒在地上,花瓣掉了一地。
陆凛州弯腰把花抱起来往里走:“苍苍,你回来了吗?”
客厅的礼盒也被拆开,餐桌上的蜡烛和花束、蛋糕倒是没有动过。
他把花放在桌上,抬步走到沈未苍的卧室门口敲了敲门:“苍苍?”
屋里一点动静都没有,陆凛州皱眉,从兜里拿出手机,刚才这一路上苍苍都没有给自己打电话,难道是忘了?
他一边到处找人,一边拿着手机给沈未苍打电话,那边响了几声就被接了起来:“凛州?”
陆凛州听见她那边有人声喧闹的声音,忍不住问道:“苍苍,你在哪,你没有回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