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就是厨房和柴房,所以今天晚上,咱们可能要挤在这间屋子了。”
她停顿了一下,“如果你介意的话,我就去那些村民们家里,看你。”
我猛然又想起了昨天晚上在客栈的经历,她好像真的什么都不记得。
又或者,真的什么都没发生,就是我的一场梦。
恍惚了会儿,我才笑着说道:“你都不介意,我还介意什么?”
童欣的性格很洒脱,她没那么矫情。
听我这么一说,她立马就说:“那行,那我就打地铺,反正屋子里烧着炉子,也暖和。”
“哪能让你一个女孩子打地铺啊!”
“知道你绅士,但是你可别忘了,你现在身上还有伤,你要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担待不起。”
继续聊了一会儿,她就端着碗去隔壁厨房洗了。
我继续坐在椅子上,盯着火炉里的火光一阵失神。
我真的很想问一问她昨天晚上事情,可就是问不出口。
不是我一直纠结这个问题,是因为我真的觉得那不是梦啊!
特别是她在我耳边那句“好痛”,让我印象特别深刻。
可仔细一想,我当时都醉成那样了,不可能还有什么行为。
而且她现在的反应,明显就是什么都没有发生,那么我又有什么必要问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