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冷吐出了一口鲜血,喘着气,双眼布满了杀气,死死地盯着江喻,大声说:“盛尧,你别阻止我,我要打死他。”他给心怡下药,现在又打他儿子,是个男人都不能忍了。

    盛尧拦着他,生气地大声说:“御冷,你冷静点,你才刚放出来,难道你又想重新进去坐吗?”

    “只要能杀了他,进去坐多少年都没所谓。”御冷用力攥住拳头,喘着气,目露凶光地盯着江喻。

    盛尧转过身来,用力揪住他的衣领,一巴掌往他的脸上刮去,怒道:“够了,你进去坐牢了,那蒋心怡和你儿子怎么办,你又要抛下他们两母子,让他们孤苦伶仃地睡街边吗?”

    他这辈子最痛恨的就是抛妻弃子的男人,不管什么借口都不是理由。

    他这一巴掌总算是让御冷清醒了一点,他慢慢垂下了拳头,眸光渐渐变得坚定,看向一样伤得不轻的江喻,冷冷地说:“不管你放不放手,心怡和瑞瑞,我一定要带走,你没有资格阻止我们一家三口团聚。”

    江喻站直了身子,脸上露出一抹讽刺的冷笑,鄙视地说:“你凭什么,这几年来,心怡生孩子,你在哪,心怡生病的时候,你在哪,孩子从出生到现在,他从一个什么都不懂,只会哭的婴儿,长到现在会走会跑会说话,你参与了吗,你没有,御冷,你才是最没有资格的那个人。”

    “不……”他的话刚说完,门外突然响起了一把有些尖锐的声音,透着不敢置信,更多的是心痛,说,“江喻,最没资格的人是你。”

    大家听到这声音,立即回头看去,只见身上穿着病服,头发凌乱,一身狼狈的蒋心怡,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她站在大门口,手扶着门,脸色苍白的就跟白纸一样,浑身瑟瑟地颤抖着,脸上布满了悲痛和恨意。

    “心怡,你怎么回来了。”看到她脸上对自己的恨意,江喻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了,他迈开脚步,想要冲过去扶她。

    御冷已经比他早一步冲了过去,扶着身体很虚弱的蒋心怡,心疼地说:“心怡,我不是让你留在医院里,你怎么跑出来了。”

    “我不回来,我怎么知道他会把我儿子弄成什么样,我儿子呢……”蒋心怡说到了儿子,已经干了的泪水又忍不住汹涌而出,是她太无能了,没有保护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