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她也活不下去了。
“江喻,你这个禽兽。”御冷要不是抱着瑞瑞,他真的想冲上去,把他杀了,他怎能这样对心怡,他真的该死。
听着蒋心怡质疑自己的话,江喻有些慌了,喃喃地说:“心怡,你怎么会这样想……我没有……我怎么会这样对你……你是知道的……我很久以前就喜欢着你……”他们以前是住在同一个小区里的青梅竹马,后来蒋家搬走了,他们很多年没有见面,但是他一直对她念念不忘,后来有了她的消息,他真的欣喜若狂。
“江喻,你不要狡辩了,其实半年前我就已经找了私家侦探去查当年的事,真相是怎样的,天知地知,你心里最清楚,看在这些年来,你对我们还不错的份上,以前的事情我也不想追究了,我们的婚姻,我会向法院申请无效,我希望你能干脆一点,签了名字,以后各走各路,我们互不相干。”
蒋心怡说完,伸手擦去了脸上的眼泪,抬头挺胸地向着御冷走去,看着他,脸上的神情既有委屈,也有坚强,嗓音低哑地说:“御冷,再苦再难熬的日子,我也经历过,你以为我会在乎你坐过牢,是个杀人犯的身份吗?”她从来就没有介意过。
御冷看着她,眼角闪动着泪水再也忍不住崩了,一手抱着瑞瑞,另一只手伸出,用力抱着她,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心碎得哽咽地说:“心怡,对不起,我错了,给我一个弥补你们两母子的机会,我发誓,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再也不会丢下你们两母子。”
盛尧看着他们,简直不敢相信,一个冷得像座冰山一样的男人,牛高马大,杀伐果断,做事不留情,现在竟然像个孩子一样哭成狗了,他考虑着要不要把眼前这一幕录下来,给大伙儿瞧瞧,他们一定会大跌眼镜。
御冷哭了,他太心疼蒋心怡受的苦,这辈子,他就没有为谁哭过,但是现在,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他真的崩了。
盛尧看向一脸不忿的江喻,冷冷地说:“江喻,看到没有,他们才是一家人,你不要再枉做小人了,御冷是少奶奶的人,你知道她有多护短的,只要她一句话,你这辈子都不可能继续在锦城里混了,听我一句劝,乖乖把名字签了,好聚好散,让人家一家团聚吧。”
听着蒋心怡那一段悲惨的过去,他都替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