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拒绝,但又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哪里,便上了车,跟着保镖回到酒店里。
天色已经不早了,但秦决天并没有睡意,他坐在窗边的椅子,手上握着一杯红酒,正在浅尝着,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他也不敢喝太多酒,秦家能扛得住大旗的人一个都没有,他不能有事,他也不容许自己有事。
外面响起了脚步声,保镖带着秦明曦回来了,他有些胆怯地来到秦决天的面前,抿了一下唇才开口:“爸。”
秦决天抬头看着他,只不过两天没见,他却突然发现,他们似乎陌生了许多,此刻的他,让他完全看不透了,他倒了一杯红酒放在前面,说:“坐吧,陪我喝杯酒。”
秦明曦在他前面的椅子坐下,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神情有些拘束,也有些莫名的羞愧,嗓音有些嘶哑地说:“爸,你是不是对我特别失望?”
秦决天看着眼前这个自己亲手养大教育成人的孩子,心里泛着一抹苦涩,有些难受地说:“养不教父之过,我不是对你失望,我是对自己的教育失望,是我没能教育好你,你犯了错,是我害了你。”
秦明曦听到他这么说,顿时眼眶一热,哽咽地说:“爸,对不起,是我辜负了你的期望,我也不想的,但这两天所有事情都好像失了控似的,我做什么都不行……”
秦决天轻轻打断他的话:“好了,别说太多了,你脸上有瘀伤,我帮你擦点药酒吧。”他说着抬起手示意,保镖立即去取了药酒来。
秦决天拿起药酒,倒了一些在手指上,然后往他脸上比较明显的淤痕抹去,轻柔地按着,见他眉头一直皱着,便关心地问:“怎么样,很痛吗?”这两天,他虽然不在,但他的事情,他都大概知道了。
秦明曦坐在那,看着为自己擦药酒的秦决天,突然眼睛就湿了,有些哽咽地说:“我还以为你对我很失望,你会从此就讨厌了。”
他没想到,他把他叫回来,没有骂他,还帮他擦药酒。
秦决天帮他擦着药酒,有些难受地说:“孩子做了错事,当父母的也有责任,你从小就被抱到我家来,是我们害你没有了母爱,而我因为愧疚又太纵容你,没能严厉地教育你,让你成为一个明辨是非的人。”
秦明曦听着他的话,心突然剧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