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他们很惨……”

    “石丛山犯了罪,是刑事罪,他罪有应得,就该千刀万剐,你们同情他的家人,不就是同情他吗,那我呢,我就该平白受罪吗?”

    盈盈气得拿起床上的枕头就往地上砸去,现在最应该同情的人是她才对,他们一个个向着石丛山的家人,算什么?

    筱筱着急地想解释:“盈盈,你别生气,我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

    “你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是那个意思,石丛山的家人很可怜,我就不可怜,你不就是这个意思吗?”盈盈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语气咄咄逼人。

    筱筱见她这么蛮不讲理,也不想再说什么了:“算了,你要这么认为,我也没办法,我去洗澡了。”说完拿起衣服便出去外面的浴室洗澡了,她现在气头上,这么难沟通,她说什么都没用。

    她走了就是心虚了,盈盈瞪着筱筱离去的背影,气得差点把一口牙齿都咬碎了:“你们都欺负我,筱筱,你这个贱人,你一定是嫉妒我长得比你漂亮,才会帮着别人不帮我。”

    盈盈越想越生气,一口气在喉咙里差点就下不来,她蓦地站起来,伸手按着还有些痛的伤口,然后迈开脚步,来到了安祁年的寝室门口。

    房门没有关,安祁年正在屋子里哄小宝宝睡觉,他抱着他,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地哄着:“小宝宝,快睡觉了,等你睡着了,叔叔还要去洗澡才能睡觉呢,小宝宝乖,快睡吧,乖乖的……”

    听到安祁年这么有耐性地哄着小宝宝睡觉,盈盈又气红了眼,他们对一个罪犯的小孩子都比对她好,真没天理了。

    小宝宝还不怎么困,被管家抱着,哄得开心了,不时发出几声婴儿的叫声,逗得安祁年挺开心的。

    “我这单身寡佬的,有你这个小家伙陪着,倒是挺好玩的,起码不会觉得孤独了。”安祁年说着笑着,突然发现一脸阴鸷的盈盈站在门口那里,顿时吓了一跳,“盈盈,你怎么这么快就出院了?”

    她身上的煞气很重,她站在那里,阴风阵阵的,有点吓人了。

    盈盈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一双充满了恶意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怀里的小宝宝,咬牙切齿地问:“他就是石丛山的儿子?”

    隔着空气都能感受到从盈盈身上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