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停下脚步,丢下一个普通但很有记忆点得名字:“林木。”
虞蓉:特么去死!
他知道她一定恨他,但没关系,即便恨他也比不知道他要强。
没过多久,春姑姑和彩云急匆匆闯入,神色慌张:“公主恕罪,我们不知道为什么会睡着了。”
她们还是醒得比较早的,喜儿和彩月至今还在呼呼大睡。
虞蓉已缓过来一些,咬住下嘴唇,摇了摇头:“姑姑放心,我没事。”
春姑姑看着长公主,惊恐又心疼,骂了好几句天杀的。
虞蓉顿了顿:“这件事不要说出去。”
这林木是皇太后的人,武力值又高,进出这公主府如穿梭无人之地。
根本得罪不起。
就当被咬了一口,或者当去小官馆免费买鸭,反正身体也享受到了。
虞蓉破罐子破摔,底线越来越低。
春兰姑姑误以为贼人是韩冕,这一路上的事情,她也是围观者之一。
她与虞蓉想法近似,也知道长公主寻个依靠更安全,韩将军的出现正合适。
春兰姑姑可不觉得自家公主配不上将军,反而认为韩将军配不上自家公主。
若是先帝在,想必自家公主仍然是那个受尽宠爱的掌上明珠。
何苦沦落至此。
彩月也认为是韩将军下手,她的旧主,不免因此而生出愧疚。
回到寝室,春兰姑姑和彩云取了上等珍珠玉颜霜,为公主上药。
虞蓉这一天又是赶路、又是进宫、又是欢愉,困得眼睛睁不开。
春姑姑用吸水性强丝绸吸干头发水份的动作很轻,彩云彩月还有一手按摩方法。
不知不觉中,虞蓉进入了梦乡。
次日是个雨天。
绵绵春雨轻轻落在屋檐上,汇聚,顺流而下在廊上溅起水花,发出“嘀嗒、嘀嗒”的声音。
厨房管事已经到正院好几次了,主子依旧未起。
直到晌午才隐隐约约有了动静。
公主府忙碌起来。
虞蓉懒起懒起画蛾眉,头发都没挽起来,直直顺顺地披在身后。
大燕国的未婚姑娘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