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慧主要伤在头上,身上或多或少有点小伤口,此刻也是穿着病号服,脸色苍白的靠坐在床头。
韩漳已经到了,正在给她削苹果。
“谢谢。”郭慧动一下都会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她可是娇生惯养长大,哪里吃过这种苦。
“没事吧?要不要叫医生?”韩漳担忧地放下水果和小刀,过去扶人靠坐好一点。
郭慧摇着头说:“没事,以前身上的伤比这个严重。”
韩漳想起她被家暴的事,更加心疼,不由得反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不知道要先保护好自己吗?”
郭慧抬眸时正好窗口外走来的男人,笑着说:“要是骆槐出事,我怕诏哥……”
哗啦,邢彦诏推开病房的门正好听到这句话。
“诏哥。”
“诏哥来啦。”
邢彦诏来到床边,上下打量了郭慧一下,询问:“怎么样?”
“没什么大事,诏哥不用担心,倒是骆槐,怎么样了?还有你们的孩子,也没事吧?”郭慧的表情看起来小心翼翼的。
邢彦诏拉来椅子坐下,“都没事,你怎么知道骆槐怀孕的?又怎么会出现在机场路,和骆槐的车撞在一起?”
“我……”
“诏哥。”韩漳出言打断,“郭慧也经历了车祸,刚刚醒,不如让她多休息会。”
邢彦诏能理解韩漳,要是这个节骨眼谁去找他老婆问东问西,他会直接把人赶出去。
“我明天再来。”他起身。
“诏哥!”郭慧喊住他,目光温柔,“没关系的,是我叫你来的,本来就是要说这件事。”
“多谢。”邢彦诏重新坐下。
韩漳目光黯淡,继续削水果,切成小块小块的,方便郭慧吃。
“诏哥,在我说之前,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郭慧神色有些担忧。
邢彦诏没有果断应下,而是说:“钱财这些可以,有的事不行。”
两人都能听出来意思是,想要邢彦诏这个人不行。
郭慧说:“我只是想要诏哥提供保护而已,我刚才问了韩漳裴悠悠是谁,才知道她原来是裴氏集团的千金大小姐,你知道的,像我们这种小老百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