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长指随意的放松着,过于好看的指节间,似乎还在往下滴着什么。
“……”
舒漾慌乱的退出页面,“你,你不用发给我看。”
祁砚沉笑。
过了一会儿,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
“上个月哥哥在盛天拍卖会上,以一千六百万拍下了一只钢笔。”
“你知道最有意思的是什么吗?”
舒漾静静的听着他说。
“这只古董钢笔128公分,和哥哥的中|指,一样长。”
舒漾睫毛扇动着,张了张嘴,却吐不出一个字。
她现在才真正意识到,原来自己的那点野心和平时的作风,在这个男人的眼里,简直就是小儿科般的存在。
祁砚,当之无愧的斯文败类。
看来她以往对于这个词的概念,同样理解的过于浅薄。
在祁砚身上,败类何止是斯文面的反差,简直是颠覆。
无限的刷新着,她曾经对翻译官祁砚的看法。
她捏着手心,忽然有些迷茫,第一直觉告诉她,祁砚还有更加不为人知的一面。
这感觉让她害怕,甚至有点,熟悉……
祁砚把手机扩音后,放在洗手台的大理石层上,解着手上的纱布,不紧不慢的把手洗干净。
白衬衫领口上的那张脸,一如既往的淡然俊冷。
“国内时间也不早了,记得早点回家休息,不要住外面,不干净。”
舒漾应声,“那你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至少还有三天。”
祁砚并不打算自己在英歌兰待着,形婚一年,就算不打算离,这些天他也不打算放过。
得找个理由把人调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