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动摇。
祁砚的话语在她的耳边，一字一句温柔至极，又极具耐心。
“老婆，如果我和你年纪相仿，我可以等个几年没问题。”
“可我比你大五岁半，你让一个近而立之年的男人，每天只能靠自己，我会死的。”
“我们今天也试过一次不是吗，我们一拍即合，天衣无缝。”
“所以你完全不需要有感受上的担心，也不用有怀孕的顾虑。”
“哥哥会做的很完美。”
舒漾的心被说动了，她依旧抓着祁砚的衣服不肯松手，却没有刚才那般提心吊胆，害怕他会突然进来。
祁砚自然也察觉到，刚才一番话，有一部分他当然是胡说的。
他二十几岁，初遇舒漾的时候，比现在放肆多了。
忍？不存在的。
每天都数着日子等人长大，成人礼那天，他就没打算做人了。
给舒漾当狗。
祁砚褪下她的一切，温哄着，“乖，帮哥哥把眼镜摘了。”
隔着一层镜片，祁砚盯着她，那双惑人的眸子，在阻隔的距离下，依旧幽深的让人不敢多看。
舒漾动了动手指，仿佛被下了东西般，手不听使唤的缓缓抬起，摘下男人的眼镜。
那瞬间，她仿佛觉得面前换了个人，同样的清隽，却危险极了。
祁砚的瞳色是泛着深棕色的，再加上略微近视，看着她的时候，一眸一动，都蛊的要命。
他安静的欣赏着，漂亮修长的手，像是在与她弹钢琴。
地上丢弃的，不仅仅只是西服和衣裙。
还落着串古色佛珠。
紧接着，一颗指盖大小的佛珠，牵着红绳，从舒漾身侧坠落在地。
在白色地毯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祁砚从玄关桌上放着的粉色包中，拿出刚才从车里带上来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