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得文档名中，出现了一个‘小’字，而感到不满。
这少年清奇的关注点，真是又可爱又好笑。
江衍合上电脑，倒是淡定。
他下意识的想说，“不大吗？”
发现自己在想什么后，江衍略微懊恼的蹙眉，说出口就成了。
“不……是吗。”
林烟盯着他的眼睛，嘴唇勾起，“是。”
比她多年前见到的时候，的确大多了。
那个时候江衍才十岁，她救下人叫了救护车后，因为情况非常紧急，医生在车内就已经把江衍的裤子剪开。
她当时年纪也小，救完江衍后，整个人都吓愣住了，来不及避开。
那一幕，就印在她的脑海中。
十六岁情窦初开的年纪，这样的场面，注定毕生难忘。
而后，江衍从她的世界里消失了，她也做了人生中第一场特别的梦。
她醒来就哭了。
那个时候，江衍都还没长开，完全是带着婴儿肥的小孩子一个。她对于江衍并不是喜欢，哭的挺没由头的。
或许是对于陌生事情的恐惧，又或许是觉得，不该梦到一个比自己小六岁的小孩。
只不过，现在的江衍，因为心理阴影的缘故，已经完全不记得她了。
她想等江衍自己记起来。
听到林烟亲口承认，江衍轻蔑的笑。
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
紧接着，就听见林烟一把刀子扎下来。
“可惜就是有点不实用。”
江衍：“……”
“所以，我们江同学，接下来能不能多多配合一下？”
趁着江衍好说话，她得尽快把检查做好，不然谁知道什么时候，又要开始吐了。
一吐脾气就暴躁了，不可避免的会和她吵一吵。
江衍闷着声，直接被子一掀，倒下，然后用手臂挡住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