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两个字，说给祁砚听还怪难为情的。
祁砚见她不说话，脸却偷偷红了，男人低沉的轻笑声在衣帽间荡开。
由于身高的原因，祁砚不得不歪着头才能看清她渐渐低下的小脸。
“羞什么？”
舒漾抬眼面对的就是男人在她眼前放大的俊容，祁砚双手环在身前，浴袍的领口让人无法忽视，歪着脑袋盯住她，眉梢眼角都带着慵懒随性的笑。
舒漾连连退了好几步，“你，你选就好了。”
祁砚打开玻璃门，拿出里面淡粉白的海棠花旗袍，古雅又清贵，往下却是到大腿根的高开叉。
“这件怎么样？”
舒漾有些犹豫，但又是她让祁砚挑的，想着还是点头答应。
“那就这件吧。”
祁砚递给她，“去试试。”
折腾了好些时间，舒漾才把旗袍穿好，身材突然被凸显的感觉，让她走出来的时候有些忐忑。
祁砚在衣帽间挑选着首饰，听见换衣室的门被推开，男人的视线顺着看过去。
原本穿着草莓睡衣的女孩，已然是感觉换了个人，被隐藏的身材在旗袍的衬托下，曲线展现的淋漓尽致，略显不安的脸每一步都在盯着脚下。
没穿高跟鞋的舒漾，显得旗袍的开叉更高了些，视觉上让人感觉几乎是快到腰。
祁砚喉结滚了滚，“脱掉。”
还没来得及去镜子面前欣赏一下的舒漾，抬头就听见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