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踹的换了个方向。
陈最顿下身子,眼眸森然,嗓音中压抑着怒气,“别装的一副情深的模样,看着让人作呕”
顾裴司狭长的桃花眼阴沉得墨云翻涌,“我爱她”
“将她困在这方寸之地一步步的把她变成一个只能依附于你的漂亮摆件这他妈叫爱?”
陈最神情阴郁,“正常人家会把一个未婚的女孩圈养在自己家里?你们顾家想的什么你们自己心知肚明,不就是不允许她有任何退路吗,这种手段真的脏死了”
“都是男人,在我面前装什么装”
顾裴司想反驳,可腹部再次收到冲击。
他受不住的偏头。
“噗”的一声,一口鲜血从嘴里吐出来。
陈最歪了歪脑袋,活动了一下脖颈,蹲下身子,“你都被打成这样了顾家人还是不出现看来,你的家人,也没这么在意你这个棋子”
“你配不上她这婚,你们成不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毛骨悚然的邪恶,让顾裴司不寒而栗。
他伸手拽紧陈最的裤脚,含糊道:“不要”
陈最笑容恶劣:“我会把她带走你,能奈我何?”
“不行”
顾裴司挣扎着站起身,抹了一把嘴角的血,发癫的看着陈最,“不可以”
陈最微微眯眼,竟然还能站起来?
他留手了吗?
没有啊。
跟打野猪一个力道。
看来这男人确实有点本事在身上。
陈最心间一凛,那又如何。
他上前拽着他的衣领,准备给予最后一击。
“你们在干什么?”
背后传来一声暴喝。
陈最扭头,一个身穿军装的人拨开人群走过来。
来人幽幽的看向陈最和满脸鲜血的顾裴司,语气不善:“你们这是?”
白慕云凑到陈最跟前,压低了声音介绍:“保卫科的科长”
陈最松开顾裴司,轻笑开口:“切磋啊”
“我这刚进大院,就听到不少人絮絮叨叨,说是我跟表兄打的那一架水分比较重,我本来没当回事,可这位顾同志显然是个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