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浅酌几杯,慕容宴礼就推开房门走了进来,“呦,喝上了”
他脱下外套扔在沙发上,撸起袖子坐在陈最旁边,“来,跟哥说说为啥找白杳杳”
“你这么好奇做什么”
陈最晃了晃酒杯,笑着看向他,“怎么,你看上了?”
慕容宴礼给自己倒了杯酒,“凡美人,我都感兴趣,只是这个人淮之不让我碰”
“现在可以碰了”
酒杯跟他碰了一下,陈最轻笑:“等我问完话人就送你房里”
他茫然眨眨眼,“啥意思,问什么话?等等她可是江知越的人,你就能做主把人送我?”
“嗯,我能就当是给你的补偿,”
“什么补偿?”
陈最掏出一支烟点燃,只是问他:“人你到底要不要”
慕容宴礼翘起二郎腿,微妙的看着他,摇摇头,“不对你这是要跟江知越为敌的意思啊,为啥呢”
“你还是不知道为好”
“啧,”
还高深莫测起来了,他啧啧摇头:“那这人我不要”
“不明不白的美人儿,睡着不踏实”
慕容宴礼脑子清醒的很,“最重要的是,江知越那个疯子我可吃不消”
“最近我这儿,又来了一批女孩个个都是楚楚动人,也有一两个长得也不比白杳杳差难啃的你自己留着吧,”
陈最挑眉,“真有这么好?”
“那当然了,”
以为他是不相信,慕容宴礼示意经理,“去把正在培训的姑娘们喊过来”
“哎别,不用了,”
陈最摆手,“真的不用,你下去”
慕容宴礼笑笑,自己端着酒喝了起来,“欸,我刚才去酒吧平事了,”
“酒吧不是养的有打手吗用得着你亲自去平事?”
“恰巧碰上了,看那姑娘眼熟,就上去问了问,”嘴角叼着一支烟,他调笑道:“就你那晚上睡的那个姑娘啧,在酒吧卖酒的时候,差点被欺负,”
陈最鄙视的看向他,“你们歌舞厅的小姐,还得去酒吧推酒?你比黄世仁还不是人啊,”
“什么啊,”
慕容宴礼夹着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