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他转身坐回车内,示意司机开车。
秦诏有些紧张的搓搓手,“凌霄,你跟他时间长,咱家爷这样,是在生气吗?”
凌霄没理他,还在自省自己的过错。
凌熙有些好笑的看着两人,“不至于,这江浔之,毕竟比咱多活了二十年阅历和经验都不是假的,一时失手也正常”
看他们还在恍惚,他眼神微妙,“你们家三少爷不至于这么严厉吧,”
“其他的点你们还跟着吗,”
凌霄点头,“跟”
“那这人,谁审?”
“边走边审”
“呵,得,听你们的,我今日舍命陪君子,”
凌熙是闲着也是闲着,跟着凑个热闹。
陈最回了慕容家,直接来了正房。
慕容恪抬头看了他一眼,未发一言,接着垂头看自己的书。
他也没说话,懒洋洋的躺在书房门口的躺椅上。
慕寒匆匆走进院内,看到陈最,脚步顿了一下,放轻步调走进书房,在慕容恪耳边说了句什么。
慕容恪准备翻页的手顿住,将书放在一边。
他看了一眼躺椅上晃晃悠悠的陈最,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难得,一个小年轻受了挫,竟然不急不躁。
“把人带回来”
慕寒领命下去。
慕容恪起身来到门口,躺在另一个躺椅上,悠悠一叹:“你做的已经很好了”
“江浔之这个人,毕竟是混过一段时间的,不能用等闲情况去分析这个人,”
陈最幽幽睁开眼,“混是什么意思?”
“你老子十三岁那年,想离家出走但他害怕,想找人陪着,”
他轻声一笑:“小小年纪人小鬼大的,觉得你其他叔伯会跟我告密,就拉着江浔之一块两人在外面混了将近一年,慕容家的跟丢了好几次,谁都不知道他们在哪”
“江湖道,江浔之混过,又去军港受过两年的训,之后又当官,这么多年仕途,不是摆着好看的,”
“你才多大别颓嗯?”
陈最勾唇,“您这是在安慰我?”
慕容恪轻笑:“我从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