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椅背上,他轻阖双眼。
为什么这么讨厌那东西。
因为他被迫碰过。
大学刚毕业,创业谈投资的时候,跟几个官二代、富二代喝酒。
他被强迫喂了一粒什么东西。
想要反抗,可酒喝的实在太多了。
他报警后,并没有得到什么公道。
以他被关进戒毒所一个月告终。
自那天起,他就知道,公道这两个字,在那些有钱有势的人面前,真的是一个笑话。
出来后,他就开始不顾一切。
用一些礼物和言语奉承官二代,一步步的往上爬。
即使丢掉自尊。
他永远也忘不掉当时那种感觉。
自尊被别人用脚踩在泥里碎掉,然后他又一点点拼凑起来。
有了钱和影响力,那玩意儿在酒桌上也开始出现,这次没人逼迫他,只是为了让他享受。
可陈最觉得恶心。
只要一提到那玩意儿,他心理和生理就开始恶心。
现在他,也算是有权有势,也能掌握他人命运。
那种恶心的玩意儿,现在他想毁,弹指间就可以办到。
也算是对上辈子的自己一个补偿和安慰吧。
思考间,秦诏拉开车门坐了进来,“三爷,都问清楚了”
陈最睁开眼,从他手中接过名单扫了一眼,看到一个熟悉的名字,他问道:“这个安星然,是?”
“咳正是大少爷娶的那个安家”
“嗯凌霄,开车回家”
他看完了纸上的名单,看向秦诏,“回去后,你查几件事”
“您说”
“第一,查查这个庄瑜的家人摸清楚具体情况第二,以后黑道上有关于慕容家的消息,赵舒会来报,你跟他交接一下等我们回了内陆,这个消息来源也不能断”
秦诏笑着点点头,“好,三爷您真厉害黑道上的消息可全面的很呐”
陈最斜睨了他一眼,“在北角山找个人接手,我希望这些消息,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而不是整个慕容家都知道”
“了然,这点事还是能办妥的,”
开车的凌霄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