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番开口告状道:“蒋先生,社团让陆永强坐镇荃湾,是为了防备别的社团趁机占便宜,但是那陆永强的手伸的也未免太长了。
他一到荃湾,就插手我们荃湾自己的事不说,还打了我弟弟,之后更是把我弟弟给吊在屋里房梁上。”
说着,生番指着他弟弟身上受的伤,然后接着说道:“蒋先生,你看看,这陆永强简直就是下死手,把我弟折磨的只剩下半条命了。”
“我确实带了不少人去见陆永强,可是这也能怪我,那陆永强是多么嚣张的一个人,道上混的谁不知道,我带人去见他,可没有对付他的意思,只是想防备他弄我。
可是那陆永强也太凶了,一见面就打我不说,最后还让人绑了我,要想弄死我,是一点不把我们社团的规矩放在眼里。”
生番絮絮叨叨一大堆,蒋天生是越听越气,但是蒋天生这人城府很深,心里虽然都要气炸了,但是脸上表情却不动声色,在生番话音落下之后,蒋天生冲生番招了招手,示意生番去他面前。
生番自以为摸清了蒋天生的心思,以为自己告状有了效果,满脸喜色的走到蒋天生面前。
蒋天生起身,脸上表情立马变了,变成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他抬手‘啪啪啪’就给了生番几个耳光,然后厉声道:“他陆永强既然这么欺负你们兄弟俩,那你们干掉他啊?听说你手下还带了枪,为什么当时不直接掏枪干掉他?他当时就只有一个保镖大东在身边,你们可是有一两百人,你们怕他干什么,直接干死他啊?”
动手打了生番几个耳光,然后又厉声骂了生番几句,因为生气,说话的声音不光大,语速还急,就这么几句话的功夫,蒋天生居然有些气喘。
蒋天生喘了几口气,然后接着骂道:“你们踏马有没有点脑子,既然不敢对他陆永强动手,那为什么还要招惹他,他陆永强是你们能招惹的嘛?
还有既然不敢动手,你为什么要让小弟带枪,并且还让人家给发现了,你知不知道,就你今天的行为,已经够得上以下犯上了。
洪门三十六誓,你踏马难道没有背过,以下犯上,人家可以直接干掉你。
你知不知道,为了给你摆平这事,我付出多大的代价,你现在还好意思在我面前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