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郭绍“哦”了一声,问道:“我要是不照办呢?”
“不照办!”倪元璐冷笑两声,掏出手帕擦了擦自己的剑,声音冰冷道:“那今天就是郭都督的死期了!”
“嗯!”郭绍点了点头,像是下定了决心的样子,他将目光看向后面眼睛已经快要喷出火来的巩永固问道:“驸马,用乐安公主引我来此,公主可是自愿的吗?”
“哼!那贱人怎肯害你?”巩永固冷哼一声,看了一眼坐在里面的乐安公主,骂道:“什么狗屁公主,那贱人还说你对他秋毫无犯,原来你们什么事情都做了!我呸,这等淫妇,等杀了你这奸贼,我必要休妻。”
郭绍道:“驸马爷,你这话可是大不敬啊!”
巩永固道:“犯了七出之条的女子,还值得我尊敬吗?”
“好了!”范景文上来打断了巩永固,其他人都是拿着刀剑,只有他是拿着一把强弩,他用强弩指着郭绍,威胁道:“不让你的军队开出城外,我立刻杀了你。”
“范大人,我给你们个机会,如果你们现在放下武器,我可以对你们既往不咎。”
郭绍话音一落,房间中的几人像是听到了极其好笑的笑话一样,巩永固更是笑的腰都直不起来了。
“我的话很好笑吗?”郭绍一本正经的问道。
“不是很好笑,是太可笑了!”倪元璐大笑着将手搭到了高宏图的肩膀上:“郭都督都死到临头了,居然还要对我们既往不咎!”
人在大笑的时候会在笑出眼泪的,比如范景文就是。
范景文用袖子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摇着头说道:“你的护卫都在院子外面,你以为他们还能进来救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