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地传授给他。”
随即,他又问秦耕,“小伙啊,叫什么名字啊。”
他是希望记者把这段对话记下来,写一段局长鼓励和爱护年轻医生的小故事。
秦耕微笑着说:“我叫秦耕。勤奋耕耘的意思。”
“好名字,好名字……咦?这个名字好像哪里听过。”州局局长在回忆。
县局局长忙说:“他原来是勐养医院的医生,由于他手里病人的死亡率很低,我们就把他调到县医院。”
“噢,想起来了,外面社会上说勐养出了一个神医,不会就是说他吧。秦耕同志,我问你,疫情发生以来你手里死了多少病人?”
秦耕微微一笑,说:“没有。”
“没有?没有是什么意思?”
“还没有死过病人。”
“没死过病人?你到县医院之后死了几个了?”县局局长第一次有这个概念,忙问。
“还没有死一个。”秦耕淡淡的说。
顿时,都沉默了。
回过神,县局局长看着院长说:“你们从来没有汇报过这件事呀。”
院长满脸通红,转过头问胡一林,说:“你没有报告这件事!”
胡一林也尴尬起来,说:“我们治疗患者,不是那一个人治疗的,而是一个团队。在秦耕医生上面,我们还有专家组,还有总技术指导。”
院长的脸色变得严肃,带着几分怒意,他看着胡一林,说道:“你的意思是,没死病人,是集体的成果,对吗?”
胡一林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他说道:“我想是的。”
县局局长见他们僵持不下,赶紧说道:“别说了,等散会后,你们再去争论!”
他真不想在这个场合丢丑。
局长心里很明白,胡一林,包括院长,都不愿意把功劳放在一个小医生的头上,既然明白了,他只能是赶紧制止。
州局的局长微微一笑,他老行政了,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他转过头,说:“秦耕同志,其实,这个治疗组,是你为主对吗?”
秦耕点头说:“是的,不过,他们都不错。”
“你对于降低死亡率有什么经验?”
秦耕想了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