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剩下的只有一种可能了。

    “我们的行程并没有向外透露,排除内部人员透露消息的可能。

    虽然不排除路上有人认出我,监视我行踪的情况。

    但想要知道我们接下来的行程,也需要铁道部内部人员告知。

    我怀疑铁路的人有问题。

    如果要查,可以往这个方面上考虑。”

    陆父沉稳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好,我会去派人好好去查一下铁路内部。

    这件事情的影响很大,想必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交通方面都会不太平,你们那边要一切小心。

    如果有可能,立刻返回。

    战友的家就在那儿,如果黎黎不放心,可以让手底下的人帮他去一一看顾,不用亲力亲为。”

    夏黎的身份实在是太敏感了。

    这一点父子两人都知晓。

    又发生了这么大的恐怖袭击,可想而知,无论是组织上还是普通老百姓,得知这一消息以后心里会有多恐慌。

    如果这事真的是冲夏黎去的,那他们显然就不适合继续在外面乱逛。

    再多的人也比不上一个雷空。

    但陆定远听到父亲的话,还是陷入了短暂又诡异的沉默。

    良久,他余光看了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走廊尽头的窗边,靠在窗台上不知道嘴里有嚼上什么的夏黎,这才开口道:“这大概是不行,你未来儿媳妇不会同意。”

    陆定远简单的把发生在杨荷叶和蓝夏生母亲身上的事儿,和父亲说了一遍。

    “如果没遇到这些事儿还好,既然遇到了这些状况,还不是个例,以她的性格绝对不会放手让其他人继续,只会亲力亲为。”

    然后把账都记在一块,挟私报复,生怕其他人过去,对欺负了那些她手底下牺牲兵遗属的人,打击的不够狠。

    陆父听到那两个家庭的遭遇,也难免感慨当军属不易,良久,他叹了一口气。

    “还是咱们的抚恤政策不够完善啊!

    这事儿我会和上面汇报,加强烈士遗属的监管,尽量不让这种事儿发生。

    你和黎黎先做好自己的事,保护好自己的安全。

    我就不给你们在家派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