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废物。”

    “哦?”我微微一愣,没想到她会为我开脱。

    “我爸爸要拿酒杯砸我的时候,是他挡在我的面前。那个举动让我觉得很意外。只不过我挨这个耳光的时候太突然了,谁都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不怪他。”

    说实话,此刻心中大受震动。

    跟盛月殊闹翻后的这两年里,我从来没有在她口中听到过对我正面的评价。

    今天,的确很意外。

    “不说这些不高兴地了。既然你感冒了,我就不要求你陪我喝酒。聊聊你吧,你打算在这干多久?”

    她说着又给自己到了一杯,一抬手就给蒙了下去。

    “嗯,最多再干半年吧。我在这算是兼职,也没办法天天来。”

    考虑到之后可能还得手术,或者身体状况真的差到没办法前来,也只能当做兼职偶尔来了。

    盛月殊眼神涣散,无法聚焦,她呢喃着:“半年,又是半年。半年后你就不干了,半年后我又得多个弟弟,半年后我很有可能会失去他。”

    “这所谓的半年时间,还真是邪门。”

    我没说话,她说的是事实。

    这些她不乐意发生的事情,她都无法阻止。

    “我能留下你吗?你可不可以不走?或者到时候你来我公司上班。”

    我摇头:“对不起,这不是我个人能决定的事情。盛总,人生在世,总有众多遗憾。无力阻拦的事情看开就好了,无法挽留的人拥有过也行。人生匆匆,不过都是一场经历。”

    盛月殊笑着道:“你说这话好像一个得道的和尚,哈哈哈哈”

    她明明在笑,可眼角却滑落晶莹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