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十分恶劣。
全然不顾宫羽前前后后的忙碌付出。
“气死你有什么好处吗？与其气死你，我不如一走了之放任你在这不管。”
“盛月殊，我对你已经足够仁慈。如果你实在不想领情，我们可以随时离开。”
这些天实在太顺着她，到此刻，我实在是忍无可忍。
见我动气，她才稍稍收敛。
“不要，江亦你别走。我只有你了，我谁都没有了。”
她从床上爬起来，紧紧抓着我的手，眼泪不断落下。
“我知道我不该骗你，但是你能体谅我的心情对不对？我都是为了你，江亦”
抬手想挣脱，却发现她的力气大的惊人，不像是看起来十分虚弱的样子。
也是，在床上躺了好几天，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能没力吗？
“松手。”
“我不要嘛。”
撒娇这事也看人，她撒就有点，膈应人。
“行了，我看你也没事了，明天一起回去办好星星的后事。”
提到盛含星，她沉默着，整个人又颓了下来：“嗯，知道了。”
“不过，陆家是怎么回事？好歹也是他们家的媳妇，怎么连人都联系不到？”
盛月殊抿了抿唇，有些不敢看我。
“江亦，其实陆廷安根本没有跟我们来这里。出国前，除了点事情。”
“什么事？”
不知为什么，总觉得事情有些不简单。
“盛含星自从分列成两个人格后，之前的人格越来越少出现，好像消失了一样。至于现在这个人格，你也清楚，与从前是天差地别。”
“并且有些极端，阴暗，偏执。我身为姐姐，本不想这样说她，但是现在人也没了，也没什么好忌讳的。”
回想盛含星的样子，的确是挺可怕的。
特别是那天晚上的梦。
但梦里出现的，却又是她从前的人格。
她说，她会照顾那两个胎儿
现在回想，会不会是盛含星的另一人格，已经洞悉自己的生命即将结束，在跟我说再见？
如果是这样，倒也没有那么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