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的血污染了那份样本,却意外让我检测出来,他跟那个司机同宗同源,那小子祖籍京都的,京都傅姓不多,跟宋家能扯上关系的,就更不多了,比如你老婆后妈的前夫,他就姓傅。”

    “我立马就想到,你让我查的这个司机,可能就是傅鸿山失踪的弟弟傅鸿安,猜是这么猜,但得要证据,我只要拿到傅鸿山的dna,证明他俩的关系,一切就迎刃而解,可傅鸿山死了快三十年,我总不能掘人家的墓。”

    陆驰顿了一下,“不能光明正大的掘。”

    顾景琰眼皮一跳,“你真去掘墓了?”

    陆驰叹了口气,“差点,我都想好买下那块儿地,以做商业区的名义让他们迁墓,到时候在趁机取样,没想到在他们镇听到了一桩秘闻。”

    “什么秘闻?”顾景琰皱眉,“傅家的故居,我们一共去过三次,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信息。”

    陆驰说,“镇子口晒太阳的老头老太太跟你搭讪,你跟人聊没?”

    顾景琰?

    “聊什么?”

    陆驰啧了一声,“聊祖国统一,聊世界和平!瞎聊呗,全镇年纪最大的几乎都聚集在此,打听那么久远的消息,没人比他们更清楚。”

    顾景琰一怔,他们去了三次,三次皆是雨天,压根没看到镇口的老人,知道傅家的人也并不多,几次下来也没有太有用的信息。

    顾景琰追问,“所以你打听到了什么?”

    陆驰说,“傅鸿山去世的半年内,曾买过好几份巨额保单,都是意外身死的赔付,最高一笔,三百万万,二十七年的三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