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槐舟似是早就料到江晚棠会有如此抗拒的反应,他淡淡的开口道:“不知贵妃娘娘,可否借一步说话。”
殿外,一棵大树下。
江晚棠看着高出自己大半截的兄长,神色难掩激动:“兄长知不知道自己方才在说什么?”
“那南宫琉璃不似普通女子,她身份复杂,今日设计这一出分明是不还好意”
江槐舟笑了笑,不在意的道:“棠儿,她一介孤女,颠沛流离,也算可怜,如今也不过是想留在故土。”
“再者,兄长众目睽睽之下,与她一道从殿内出来,毁了人家姑娘名声,自是要对她负责。”
“于我而言,娶她,不过是给她一处容身之地罢了。”
“棠儿不必忧心。”
江晚棠只觉心口一滞,她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兄长,你是认真的吗?”
江槐舟点了点头:“是。”
“一定要娶她?”
江槐舟道:“是。”
“若是我说,她同旁的男子有染,兄长也不介意吗?”
江槐舟沉默了片刻,拱手道:“兄长心意已决,还望妹妹成全。”
江晚棠脸色说不出的难看,不说话了。
话已至此,还有什么好说的?
江晚棠只要一想到自己风光霁月的兄长,日后要和南宫琉璃在一块,这心里便是说不出的膈应。
回殿前,她眸色复杂地看着江槐舟,犹豫了片刻,还是问出了那句:“兄长,你为何会出现在这偏殿?”
江槐舟脸上的神情僵了一瞬,但也只有一瞬,很快便恢复了一贯温润的笑意:“兄长是瞧见你一人匆匆往这偏殿赶来,便想着跟过来瞧瞧”
江晚棠闻言,心中蓦地泛起一股愧疚。
兄长是因为她才受连累,可刚刚那一瞬,她竟然对护爱她的兄长产生了一丝怀疑
这不应该。
沉默了许久,江晚棠闭了闭眼,终是松口道:“若是兄长所愿的,妹妹自当成全。”
而此时,殿内的姬无渊面色看似平静,额间却是沁出了不少细密的汗珠。
王福海眸色担忧的看着他,却不敢多言。
等江晚棠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