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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一阵难以言喻的暴怒情绪在汹涌翻滚,几乎瞬间就令他控制不住地戾气横生。
江晚棠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语气平静漠然:“我已是笼中雀,局中棋,自然不希望我的孩子像我一样被困在这四四方方的牢笼里,尔虞我诈,弱肉强食,兄弟相残”
下一刻,下颌被人死死捏住,传来深刻的痛意。
姬无渊冷笑连连,他胸口急剧起伏着,手中的力道不自觉收紧:“你是在怨我对江槐舟赶尽杀绝吗?”
“倘若我没有动江槐舟,你会心甘情愿给我生个孩子吗?”
他欺身逼近,双眸紧紧的盯着江晚棠,幽深的眼眸里,阴郁又偏执。
“你不会!”姬无渊愤怒的嘶吼着,语调因情绪激动而陡然拔高:“因为在你的心里,从来就没有真正的接受过我!”
“江晚棠,我才是你的一颗棋子!”
“而你的眼里,只有江槐舟!”
“无论我待你多好,你都看不到是吗?”说到此处,他顿了顿,猩红的眼眸里,泛点碎裂的光泽,嗓音颤抖而沙哑。
江晚棠坐在榻上,看着眼前的悲伤的男人,眸中闪过复杂的情绪。
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是什么都没有说。
姬无渊看着江晚棠这副冷淡漠然的模样,扯着唇角笑了笑,风流又消沉,是从未见过的颓靡姿态。
片刻后,他自嘲的笑道:“江晚棠,你才是真正的狠心绝情!”
“不,你根本就没有心”
他的话语里,是江晚棠从未听过的无力
江晚棠依旧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没有辩解,不作任何的反应。
空气中,又陷入了让人窒息的沉默。
夜色笼罩下,江晚棠穿着一袭白色的长裙,长发披散着,一身素白,不带任何一点点颜色,像极了在为什么人守丧。
是为的谁,姬无渊心知肚明。
江槐舟!
又是江槐舟!
姬无渊眼底氤氲着怒意,双拳不自觉的收紧。
他深吸一口气,倒吸入肺腑的冷空气让他的胸腔像针扎一样疼。
就在姬无渊极力的平复着自己暴戾的情绪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