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庞,八年不见,自己熟悉的教官也已经苍老了许多。
赤乌市灾难的受害者家属在赤晏共和境内当然有,但是受害者家属是思想界的人很少,同时还是星火学会是治安署的人更少,少到同时满足这三个条件的一只手就数的过来。
况且赤晏共和下辖那么多个市,刚好赤乌市唯一幸存者在近十年以后,被一个赤乌市受害者家属,且同时身在思想界,还是星火学会治安署行动组的干员,给招纳进了治安署行动组。
该说这是天大的缘分,还是命中注定呢?
想到了这一点,汪远峰好像有些理解萧立天前面说的话了。人不能总是被困在回忆里,有的时候放下,是为了更好的前进。
想通了其中的缘由,汪远峰将身子又靠回了座椅的后背放松了下来。
“本来今晚来找你,是因为现在那边有个机会,还想跟你商量一下看看要不要把你弄回去,现在看来好像不用了。”
“当然,我就是要回也要靠自己回去,毕竟当时违反纪律的是我自己。”
萧立天摇下车窗,点了一根烟。
“再者说,你今晚根本就不该来找我。你现在可是处在事业上升期,来找我一个纪律处分八年了都还没消的人,难免会让人说闲话。”
“那没事啊。”
汪远峰闻言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笑着说道。
“毕竟教官你也说了,我有一个好老师。年仅三十六岁的现任赤晏共和总理,啧啧谁听了这个名头还想弄我,不得先掂量掂量自己什么实力啊。”
“但是,毕竟总理算算也就大你个八九岁,也算跟你同属当代了。做他的学生这件事本身,应该就有很多人在说闲话吧。”
萧立天看了汪远峰一眼,这小子看着脸上轻松,其实实际承受的压力应该也不小。
“这就更无所谓了,学无先后达者为师,他的水平比我高,拜他为师不丢人。”
“你能这么想就最好了。几年不见,说话也文邹邹了哈。”
萧立天玩笑了一句。
“欸,此言差矣。这话其实我还是最先从老师那听来的,也是听了他这话我才决定拜他为师的。”
汪远峰摆了摆手,这件事情上他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