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讲述残忍的故事，他的语气也依旧没有起伏。
“说这些，是想提醒你，不要对空湮会的成员抱有任何幻想，他们每一个人，在选择加入空湮会，在晋升执事，企图晋升执事的时候。”
“就该死。”
“我明白。”
良久，陆承泽才点了点头，他犯了个错误。
萧立天来找自己说这话，不是因为自己刚刚行动过程中，虽然带着障刀却没杀任何一个人，而是因为另一个原因。
主教。
虽说自己一口咬定，关于主教的信息就是从陈风那里听来的，而且他死无对证，按理说怀疑不到自己头上。
但是自己这么想着，却在无形之中忽略了一个问题。
陈风会主动将这个消息说出来吗？陈风有什么理由，或者说在什么语境下才会说出主教的存在呢？
确实会，有三个可能。
一是他已经知道自己是弃子，并且知道凤仪实业是个做好的局，同时他对此怀恨在心。
二是陈风选择留在自己的屋子等陆承泽上门，是主教交给他的任务，那么他同样知道凤仪实业是在钓鱼。
三是陈风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却被骗着杀掉了杨醒，被骗着以为查不到自己。但是这样的话，在陆承泽找上门的时候陈风也能反应过来，自己被当作了弃子，凤仪实业是个局。
而不管哪个可能，都逃不过一个结局。就是如果陈风在临死前供出了主教的存在，那么他同样就必然会说出凤仪实业这个局的真相，因为他本身就是其中的一环。
可自己当时并不知道，所以他说出主教的消息时，原话是‘空湮会的一个主教来赤元了’，而不是‘凤仪实业有主教设计埋伏’。
若是没有凤仪实业的这个诱饵，或许陆承泽说的这话便不会引起怀疑。但是陆承泽不仅知道，甚至他还当着萧立天的面推出来了。
这一下却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萧立天也正是想通了其中的逻辑，所以他才会来找陆承泽。因为一旦想通，那么陆承泽的这个消息来源可就值得揣摩了。
他启蒙到现在才多久，一个多月，不到两个月。而且他刚刚启蒙，就被萧立天自己招揽进了事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