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红斑?”
流浪汉闻言下意识抬起头,却正好对上了陆承泽看向自己有些犀利的眼神。他低垂下双眼错开陆承泽的目光,摇了摇头。
“没有,印象中没有看到过。”
“行吧,我问了。”
陆承泽不置可否,结束了对话。将手中的两张纸币递给流浪汉之后,陆承泽不再理会,绕过他继续朝着自己既定的方向离开了。
身后那位接受了陆承泽二十块钱帮助的流浪汉,还在不停的朝着他的背影鞠躬,嘴里念着谢谢。
直到陆承泽的身影终于消失在了黑暗之中,那位流浪汉才直起身子,眼神古井无波,哪有半分感激之意。
再次确认那道身影消失,流浪汉这才转身,嗖的一下从自己刚刚蹿出来的草丛又钻了回去。
钻回草丛的流浪汉却表现出了不符合身份的谨慎,他静静的蹲在草丛中,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约莫五分钟之后,他抬起右手大拇指覆在食指上,在自己眉心轻轻弹了一下,下一秒他的身形便直接消失在了草丛中。
在陆承泽刚刚下车的地方不远处,高架桥下。
一处不大的空地间,周围的空气难以察觉的波动了一下,一道身影慢慢勾勒显形,正是前面消失在草丛中的流浪汉。
“该死的治安署真是阴魂不散,不是说现在他们已经忙不过来了吗?怎么还能找到这里。”
流浪汉低声嘟囔着,同时朝着不远处自己搭着的帐篷走去。为了符合自己现在的身份,他的通讯设备都留在了这里没有随身携带,生怕自己装的不像从而暴露。
像他一样的人不在少数,若是自己暴露了,容易让治安署开始警惕这一群众,这样他们的工作就更不好做了。
“得赶紧跟会里报告,已经有人查过来了。”
流浪汉掀起那顶破破烂烂的帐篷钻了进去,帐篷并不大,空间也就勉强容纳他一个人,再堆放上一小些杂物便满了。
就像他应付陆承泽时说的那样,他在这已经住了有一段时间了,所以哪怕帐篷内一片漆黑,他还是准确的摸到了自己准备好用来跟组织保持通讯的手机。
然而,就在他摸到手机的那一刻,手机却像是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