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抿唇,贴近黑瞎子耳畔:“长辈可不会对小辈产生欲望。”
“而且,我也不是小辈。”
“真要细数年龄,我可是看着你出生的。”
黑瞎子轻笑一声,道:“我可是个男人。”
被人这样贴着蹭,是个男人就会有反应。
“这一点,我可没办法确定。”
云瓷眉眼间带着几分挑衅,黑瞎子嘴角一扯,趁云瓷不注意往榻上一丢,撒腿开溜。
“兔子可不吃窝边草~”
云瓷懵了一瞬,咬着牙笑了。
“黑瞎子!你还是不是男人了!”
院外响起黑瞎子的声音:“哟呵,这次不叫先生了?”
云瓷抄起放在榻上的枕头,穿过窗子,对准外面的黑瞎子砸了过去。
她的力气用的不大,黑瞎子把枕头接到怀里,心疼的摸了摸:“这可是最舒服的一个枕头了。”
云瓷翻个白眼,每一步都踏的重重的,离开黑瞎子的房间。
‘砰!’
房门闭合。
黑瞎子挠挠脸,把枕头丢回榻上,有些无奈的叹了声。
“——所以,你来找我喝酒,就是让我听你在这里长吁短叹的?”解雨臣修长的手指把玩着酒盏,看向见面几分钟便叹了十来声气的男人。
“瞎子我啊,是真的遇到难题了。”黑瞎子再次叹息一声,举着酒喝了口。
解雨臣眉头一挑,点点黑瞎子手边的空酒瓶。
“我看你是来蹭酒喝的。”
“哪能啊,小瓷酿的酒可比这些好喝。”
“那倒是。”解雨臣点点头,话音一转,“所以,是你惹小瓷生气了,被禁酒了?”
黑瞎子无言。
何止是禁酒。
在家里他就成空气了。
云瓷是一句话也不跟他说。
每天饭也不吃了,就把自己反锁在屋里头。
虽然知道云瓷是灵,不吃饭也不会有事,但是吧——
黑瞎子殷勤的给解雨臣倒上酒:“解老板,你去看看?”
他平时接任务往外跑的多,细算的话,黑瞎子和云瓷的相处时间,还比不上解雨臣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