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吃点,不用那么麻烦”姜绾客气的说。
他们的官位做到极品,吕山国中的好东西几乎都吃遍了。
“姜兄轻易不来寒舍,咱们兄弟二人交交心,”
“好的,客随主便,任你安排。”
两人在大厅喝了一会儿茶,丫头报告:“菜肴已备好,请老爷移尊过去。”
吕山国一品大卿赵仓子的客厅内,深红色的原木桌子摆上热气腾腾的菜肴,一坛枣花酿开口,倒满两只翡翠杯子,满屋香气。
十碟精致的小菜,两双白色的象牙筷子,以及盛酒的杯子和酒壶,衬托出主人不凡的身份。
“请,”
“吱”喝酒的声音。
放下酒杯,姜绾点赞:“不错,既有枣的味道,又不失醇厚的酒香,敢问可是‘一品香’李拙酿制的酒吗?”
赵仓子举起大拇指:“一语中的!厉害!”
姜绾说:“这等美酒,除了号称‘酒中圣人’的李拙,别人也造不出,”
“那是自然,这两坛酒,可是用了500斤粮食换的。”
又喝两杯,吃了些。
赵仓子话语一转:“姜兄,眼看新来的左将军掌权,皇上特别倚重他,难道你一点不担忧?”
“我担忧什么?”姜绾脸色如常,不动声色。
“我们与杨见不熟悉,也无交情,他一来就掌握了兵权,皇上的宠幸超过你我两人,假如他指挥军队大捷,朝堂之上,还有你我说话的余地么?”
“嗯,原来你担心这个”
姜绾一张老脸因喝酒泛起醺色,转念间,说:“赵兄多虑了,”
“你不担心吗?”
“我一点也不担心,”
“愿闻其详”
姜绾不急着说,缓缓喝口酒,把口中的食物送下之后,用桌上的丝绢擦擦嘴角,才慢悠悠的说。
“一个外面世界的小子,纵然有些本领,也不足为患。”
“他带兵打扙,是为我们分忧解难,解了吕山国的面临的危局。打赢了,是皇上英明、大家同心协力的结果,打输了,是皇上用错人、他自高自大,轻敌冒攻所致,与我们有何关系?”
“只要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