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父和舅父的份上,老天黑地,你求求皇上给条生路,任怎么罚都行…再说吕三国是皇上的天下,自己人如何不能高抬贵手?”
陈皇妃听母亲口若悬河,很是不爽:“我就见不得他们这般嘴脸!合着我入宫,为他们打天下?!打着娘娘名号,这些年不知收了多少金银?做了几多污事?还不知足?竟然打军粮和赏银的主意?!!这是什么?岂不是拆我们陈家的台?要我说杀了他们才好!一干二净!!”
想起皇上情景,陈妃吐怨:“你们在家都好,觉得我高高在上,谁知我几多辛苦?在皇宫深院活的战战兢兢、提心吊胆?娘亲呀,你又非他家亲生,索性撇开去吧”
宋氏一听,两眼流泪:“女儿!你如今是皇妃,娘亲不敢多说,如此一来,可断了亲戚情分,以后怎么见面?让我和你爹爹怎么面对两家人?”
看母亲难过,究竟是母女连心,陈妃不忍,缓气说:“娘亲且请收住,皇宫大院,被人看见不好,我上面还有皇后呢。”
陈妃身边的大领班看不过眼,插嘴说:
“大母,昨个午后皇上来找娘娘,就为这事,鼻子不是鼻子,嘴巴不是嘴巴,让娘娘担惊受怕一夜没睡,娘娘拼死力保,皇上开了金口,才免去满门抄斩之祸,你是娘娘的母亲,娘娘怎能不向着你?两顿都没好好吃饭!!”
“眼下,只能弃车保帅,皇上正在气头上,谁敢劝?一个不巧迁怒于娘娘,恩宠尽失,则后悔晚矣!”
一串话说的宋氏颤栗不已,后悔入宫给女儿添麻烦,泪水更多。
陈妃忙起身安慰母亲,“娘亲,切莫悲伤,让我想一想再说。”
吩咐母亲两个丫鬟:“此处不能久待,你们且先回去,告诉王家和梁家,让他们明天一早上大殿请罪,叩谢皇上免株连之恩,”
宋氏一迭声的说:“我晓得了,晓得了”
在丫鬟搀扶下,走出宫门,坐上来时马车,粼粼而去。
一时三刻,义宗皇帝接到报告,微微笑道:“爱妃虽然性子宁些,毕竟在大事上不糊涂,不枉我宠爱一场。”
…
用过晚膳,到了歇息时分,陈妃喝退左右,身边只剩下大领班,吩咐她关好门,然后问:“鱼棠,我平时待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