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直接令他打算偷奸耍滑的想法破灭了！
怀着遗憾的心思退出了虚幻传承地，杨凡却并未注意到，被打碎的道场，恢复的速度变得无比缓慢。
而那几座石相，更是直接没有恢复，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个山丘模样的东西，若是远远看的话，这竟有些像是——一座坟！
神念回归己身。
杨凡心情大好，看着那九灵只缺其四，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而就在此刻，那已经数量过半的九灵神通之五竟也如佛门神通一般，骤然出现在了银河的源头之上。
五道神通渐渐交织，竟形成了一尊道身！
与佛身一左一右。
坐在了银河源头的两侧！
至于中间的地方，却是空下来的，似乎是特意空出来的。
“佛身，道身……如此说来，文道有成，也会在此显出一身吗？”
杨凡突然心中明悟。
难不成这就是老子的一气化三清？
而他，则是化出了文、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