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雪以目见的速度消失。
“你找杨厂督啊？真是不巧，厂督大人他嫌太冷，已经先走一步，看样子应该已经到营地了吧。”
白竹山耸了耸肩膀，“没有欣赏到你们的雪人表演，实在是太遗憾了！”
“……”
方孝义瞪着白竹山：“白竹山，别以为你跟着杨厂督去了一趟神都就嚣张得意！我警告你，我们方家才是最早投靠大人的人！”
“投靠得早，也能骄傲？”
白竹山一副可悲的表情看着方孝义等人，随即沉声说道，“你们啊，别看我人是黑的，可一颗心却是红的，这说明什么？说明我白某人从降生起，就在等待大明降临，这里才是我的家！”
车帘放下，留下一众方家人目瞪口呆！
方山营地。
杨凡走进了中心大帐，暖气扑面而来。
张文龙满脸恭敬的随侍左右，说道：“杨厂督，上次多亏您的指点，卑职整个人豁然开朗，一扫过去迷茫，短短时日竟已经晋升资深文宗！”
顿了顿，他取出一份礼单，双手递上，“一点儿小意思，还请杨厂督笑纳。”
“嗯。”
杨凡伸手一捏，就知道对方诚意颇厚，笑眯眯的将之塞进了袖子里，“本督素来敬仰张首辅，你在本督麾下听用，指点你一番，也是应该的。”
顿了顿，杨凡问道：“对了，你有何领悟，不妨说与本督听听？”
张文龙也很激动。
他心知自己这份礼单没有白费，上次得了对方指点，从资深大儒一口气成功晋升为资深文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