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下此事！
毕竟就算是当下不认，那么等他回到盛京，也不可能揭过此事！
尤其是自打他正式出手，心中就早有预感，舒尔哈齐这个身份恐怕不会隐藏太久！
一时间，杨凡也快速平静下来。
体表骨甲如潮水般褪去，显出了舒尔哈齐的模样！
“舒尔哈齐，见过各位！”
杨凡淡淡说道，随即目光落在了齐道人的身上，“齐道人，你既能望气观运，不知道本王此时的气运如何啊？”
“……”
齐道人的脸色一时间变得无比难看！
场中一片安静。
齐道人终究是松开了大袖中的道祖法旨，暗中大骂皇太极给的情报，面上却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火气，淡淡说道：“没想到是亲王当面！贫道冒昧了！”
换做其他场合，他早就动手了。
可眼下不光暴风之主在侧，还有巴特尔，班吉活佛，以及一众蒙古诸王部等人，除非他能杀掉所有人，不然他注定要收手。
“无妨！不知者不怪！”
杨凡却摆摆手，故意说道：“不过，齐道人你还没回答本王的问题呢！本王这一身黑气，可属实让本王有些担心何时会沦为罪民邪魔呢！”
齐道人面无表情，缓缓道：“贫道眼拙，刚刚竟错认了王爷身上的黑气恐怕并非是五色之黑，实乃水德之运，水德滔天，实在是贵不可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