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改天换地，亦可毁天灭地！
此刻，又是人族共主帝尧下令，由大羿亲自持帝弓射出，这些大日金乌的肉身根本无法阻挡，被直接贯穿要害，血洒长空！
杨凡更是眼睛猛地一黑，身形轰然坠落大地！
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我明明躲在老六后面，怎么还是死了？”
伴随心中强烈的不甘，犹如烈火般的剧痛瞬间席卷整个神魂，他竟猛地再度睁开眼睛。
“嗯？”
他先是一怔，随后猛地察看周围，发现自己竟重新回到了那条空间裂缝的尽头，而眼前正是那一座带着裂缝的赤红界壁！
“是刚刚自己真的回到了上古时代，还是说只是一场梦？”
杨凡脸色一沉。
不过，他很快排除了前者。
可是，若是后者的话，那同样骇人。
毕竟刚刚的发生的一切都实在是太过于真实了，若非最后被帝弓射杀，只怕他还真的认为那里是真实存在的一切。
可若是一场梦，以往护持心神无往不利的《道德经》为何竟然没有被触动？
还是说，触动了，而只是自己不知？
不过，好在第十日幼玟的力量并未受损，反而由于身合上古金乌幼玟，他体内的第十日之力似乎有了些许的进展，威能略微提升了些许！
“这是不是意味着只要坚持的时间足够长，就有可能彻底恢复上古大日金乌的力量？”
杨凡心中一热。
毕竟，亲眼目睹了那场大战，让他明显察觉出了问题，那就是后世的祖境级别明显不及上古时期的祖境！
包括权柄力量，亦是如此！
他隐隐意识到，这应该就是作为曾经的上界，位格不断跌落造成的影响。
毕竟，天地都失位，人又如何能如过往？
哪怕日月权柄，也在跌落！
甚至若无法扭转跌落的趋势，恐怕要世代衰微，直到彻底跌落凡俗！
“末法吗……”
杨凡深吸了一口气，眯着眼睛思考半天。
突然，他想起了天照也来了这里的事情。
可是，先前来到这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