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卖命的忠诚,真是太廉价了。
“皇上体恤娘娘病重乏味,特让奴才拿来这对东珠给娘娘赏玩。”
“有劳厦公公了。”华妃适时地表示出对皇上赏赐东珠的意外欣喜。
华妃给了周宁海一个眼神,周宁海塞给小厦子一个鼓鼓的荷包。
“还烦请公公将翊坤宫新制的桂花糕替本宫送到养心殿。正准备打发人送去呢,没想到公公先来了。”
“娘娘您客气,这不是奴才份内的事儿吗?”
小厦子暗自掂了掂荷包的分量,果然翊坤宫的差事人人都想来,不是没理由的。
送走小厦子,华妃吩咐颂芝将东珠收到看不见的地方,又让留香去小厨房炖上雪梨银耳百合羹,打算晚上天黑之后,带上食盒去看看端妃姐姐。
上一世华妃真的将东珠制了耳环,在除夕夜宴上招摇地带了出来,真真愚不可及。
翊坤宫一派祥和,华妃不是看话本子,就是练字琢磨吃食。
景仁宫就没那么太平了。
皇后头疾发作,成宿成宿的睡不着。
可皇后又不敢明目张胆的说自己头风发作。
宫里已经有一个见风头疼的华妃,还有一个伤风的菀常在,自己若是再说头疾顽固,皇上见后宫一堆病秧子,难免不喜。
此刻,皇后忍着头痛看着在下首汇报工作的敬嫔和沈眉庄,心里烦闷无比。
真没想到,这后宫的风水还有转到这闷不吭声的咸福宫的时候。
敬嫔也就算了,多年躲避锋芒,皇上对她只有敬没有爱。
只是沈眉庄现下是大问题,她父亲官居高位,沈贵人自身又端庄娴雅,这几日看下来确实是看账管家的一把好手。
再说沈眉庄又年轻貌美,且看她今日穿了一件菊粉旗装,虽已深秋,却眼含春色,秋波流转,自有一番韵味。
皇后想到昨日查敬事房档案,小半个月来,沈眉庄侍寝六次,富察贵人侍寝两次,现下看沈眉庄的情态,怕是昨晚又侍寝了。
若是自己再不出手,沈眉庄有孕指日可待,她若有了身孕,这宫里岂不是汉军旗的天下。
皇后心烦意乱,打断了敬嫔碎碎念的报账声,借口头痛,让她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