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自己了。
华妃眼神如刀吓得周宁海不敢说话。
“喝水！喝水就行！娘娘！奴婢实在没有力气了！”张嬷嬷声嘶力竭地喊了一句。
“周宁海。”华妃冷冷示意。
“是。”周宁海给了身边的小太监一个眼色，小太监拿了一个敞口粗碗从水桶里舀了一碗井水给张嬷嬷灌了下去。
“说吧。”
一碗凉飕飕的井水下肚，张嬷嬷干涸的口腔终于有了些缓解。
“娘娘，请屏退左右。”张嬷嬷的眼珠在敬妃、齐妃几个身上溜了一圈儿神秘兮兮地说道。
“哼，你还敢给本宫玩鬼把戏，本宫行端坐正，你少做这些挑拨离间的勾当，你若不说，本宫也有的是法子让你开口。”华妃眼神逐渐狠厉起来，她还真没想到这张嬷嬷是个老狐狸。
“那奴婢可说了。”张嬷嬷的眼神飘来飘去，似乎真有难言之隐的模样。
齐妃和敬妃不明所以，沈眉庄看着这个嬷嬷竟然刁滑到敢戏弄华妃就生气，恨不得直接将其扔进慎刑司大刑伺候。
“是齐妃娘娘。是齐妃娘娘给了奴婢银子，让奴婢一定要误导公主，将公主养废！”张嬷嬷眼神转向齐妃，“齐妃娘娘，齐妃娘娘，奴婢都是听从您的吩咐办事啊！您可一定要救救奴婢啊！”
“您今日是来救奴婢的吗？”
齐妃听着眼前这个满身散发臭味的妇人竟然从口中说出了自己的名字，惊诧得瞪大双眸：
“你个贱人在说什么鬼话！翠果，给本宫打烂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