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还要去碎玉轩送东西,就不送小主了。”
安陵容:本来也没想让你送,你想替你家主子抱不平,你自己去啊。
安陵容转身回了延禧宫,宝鹃扶着安陵容坐下,然后从妆台上拿了卫太医上次送来的姑苏东山的枇杷熬出的润喉糖给安陵容服下一颗。
“小主别生气,剪秋姑娘好歹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大宫女,说话自然比别人硬气些。”
安陵容本瞧着宝鹃最近机灵了许多,心里想着让她少分些丝线吧,没想到自己刚服下润喉糖,就听到宝鹃为剪秋开脱,心中那点善意顿时消散。
“不过剪秋姑娘说的也对,莞嫔娘娘是小主的姐姐,如今莞嫔娘娘有了身孕,不能承宠,也该想着些小主才是。”
安陵容听着宝鹃的话直皱眉头,孺子不可教,你还是继续去分丝线吧。
“宝鹃,上次你从内务府黄规全那买来的那批金线都是由黄金白银那些真材实料做出来的珍贵东西,你在干活时却不仔细,生生扯断了五根,上次没从你的月例银子里扣钱,这次可仔细着些。”
“若是在打理时,又将这新买来的弄断了,我可饶不了你。”安陵容一改刚才弱柳扶风的娇弱姿态。
宝鹃听到要罚自己的银子,一下子缩着脖子不敢吭声了,确实是自己理亏,那可是真的金子,不怪主子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