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充满了怒火。

    华服中年人冷笑一声,深深看了翟青槐一眼,眼底闪过一抹贪婪与得意。

    说完这番话,他带着几个灰衣大汉转身进了铁锄堂。

    街上行人见到这幕,纷纷向女孩投去怜悯的目光。

    铁锄堂主事华彬开口,正如他说的那般。

    整个锦州城都不会有人敢收翟青槐的灵芝。

    陈毅和陈滢两人站在街上,不知发生了什么。

    有人对少女,低声问道:“翟青槐,铁锄堂给你开了什么价?”

    翟青槐咬着牙,把目光从铁锄堂收了回来。

    她扭头看向说话的那人,说道:“铁锄堂就给我开了十两银子的价!”

    “我这可是二百年份的灵芝!”

    听了这话。

    围观的行人脸色微变。

    那人还想说些什么。

    一旁的同伴赶忙拉住了他,摇了摇头。

    那人只好闭上嘴,不再多言。

    陈毅和陈滢站在街边,两人对视一眼,眼底带着惊讶。

    二百年份的灵芝。

    少说也值一百两银子。

    这铁锄堂怎么就给这少女十两银子的价格?

    这也太黑心了吧。

    陈毅眉头微皱。

    那名为翟青槐的少女从衣着上看,显然是一个采药客。

    药堂医馆和采药客之间是互惠互利的关系。

    这铁锄堂大庭广众的如此压价。

    若是传到其他采药客耳中,就不怕众人抵触吗?

    陈毅正疑惑着。

    一旁有人小声低语道:“这天杀的铁锄堂。”

    “二百年份的灵芝压到十两银子,可真敢说啊。”

    那人的同伴小声道:“华彬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多半是看上翟青槐了。”

    “也怪翟青槐时运不济,现在她爷爷重病在床,家中没了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