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不器把跪在祠堂牌位前的三人挨个训斥一遍。
“从现在开始,你们三个跪到傍晚,期间不许吃饭、喝水!”
“事后每人抄书二十遍,亲自送到我房中!”
柳不器挥动衣袍,满面怒容的出了祠堂。
柳风骨、阮清月、柳风博,以及柳家三房的人跟在后面,心情各异。
阮清月见自己的两个儿子跪在牌位前,忍不住抽泣落泪,心如刀割。
柳风骨则是深深看了陈实一眼,冷哼一声。
刚刚在大堂的时候,陈实当着众人的面,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柳云彦也是同样一番说辞。
柳云彪被柳云彦看了一眼后,也承认自己做的和陈实说的一般无二。
柳风骨不是傻子,自然是不信陈实的那番说辞。
但三个孩子都各自承认了错误,柳风骨也不好说什么。
这件事可大可小,不同人有不同的看法。
与其闹成大房与三房之争,不如以孩童胡闹收尾。
柳家众人出了祠堂。
祠堂内只剩下陈实、柳云彦和柳云彪。
柳云彪鼻子处缠着白布,抹了药膏,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药香。
他一脸惊惧的看着坐在旁边的兄弟二人。
陈实老老实实的跪了一会。
他听不见外面的脚步声后,扭头瞥了一眼。
身后无人,祠堂的门紧闭。
陈实长出一口气。
他稍稍放松跪姿,看向旁边的柳云彦,笑眯眯道:“云彦啊。”
“刚刚在大堂的时候,你怎么帮哥哥说话啊?”
现在祠堂内只有三人。
陈实也不遮掩,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
柳云彦抬眸看了陈实一眼。
他轻吸一口气,躬身正色道:“在练武场中的事,正如兄长所说,云彦只是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