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实露出一个看透一切的表情。

    柳立己听后恍然大悟。

    他一拍自己的脑门,笑道:“老夫确实没想到这个。”

    “你说的有几分道理,真是个鬼灵精。”

    陈实坐在桌旁的椅子上,很是得意。

    柳立己停下脚步,直勾勾盯着陈实,眼神中带着欣慰与缅怀。

    他看向陈实的目光仿佛在缅怀过去的自己。

    看了大概十余息,柳立己眼睛都不眨一下。

    陈实被他看得心里有些发毛。

    “你……你干什么?”

    陈实毛骨悚然,觉得眼前这个老者有些问题。

    柳立己回过神来,笑眯眯的对陈实说道:“你很像老夫。”

    嗯?

    陈实狐疑。

    这话听着怎么有点问题。

    想了一下,陈实瞪大眼睛,刚要怒骂柳立己。

    只见柳立己转过身,双手负于身后,在房中踱步。

    他声音唏嘘中带着抹沧桑:“当年,我也同你一般讨厌柳家的各种规矩。”

    “柳家数百年流传下来的规矩太多,太迂腐!”

    “我当年被罚祠堂的时候,就是在香炉里尿的尿……”

    柳立己眼中流露出一抹追忆。

    陈实明悟,原来他是这个意思。

    柳立己感慨了两句,回过头看向陈实。

    他声音略显嘶哑道:“小子,你的事我今天也听了个大概。”

    “你虽然自幼被人掳走,但身体里终究流的是我柳家的血。”

    “柳家祖传内功《虚鉴诀》只传嫡系。”

    “你是我大房一脉,条件符合。”

    “《虚鉴诀》这门功夫,柳家所有人都练错了。”

    “今日我传你正确的练法,你且记好。”

    柳立己表情严肃,伸出右手。

    不等柳立己做完动作,陈实赶忙喊道:“停!”

    “嗯?”柳立己动作一滞,不解的看向陈实。

    陈实说道:“我不想学武。”

    “你……”

    “你不想学武?”

    柳立己听到这句话愣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