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斤锡杖,朝着面前疯狂涌动的鼠潮轰然砸下!

    “轰!”

    地动山摇。

    儒门莫不知先生则看着面前的鼠潮,也咧嘴笑了笑,卷起手中的《抡语》。

    那些老鼠看着这么一个好像人畜无害的书生,纷纷嘶吼着扑来。

    莫不知撸起袖子。

    “今天,我给你们讲讲做人的道理。”

    “子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意思是,需要经常活动活动,即便是打同一个东西,也能每次有新的体会,能够一个人当一个师用!”

    “轰!”

    儒衫碎裂,恐怖的肌肉硬生生撑爆衣衫,狰狞的后背遮蔽日光。

    一头束起的长发,涨破发髻,轰然倒卷!

    恐怖的气息冲天而起,这一刻的莫不知,如同一只发怒的雄狮!

    那肌肉堆叠的后背上,隐隐形成一个“仁”字!

    仁背,开!

    只刹那,那些鼠群本能的察觉到了什么,竟是在这人类面前仓皇逃窜!

    “有教无类!”

    “轰!”

    书卷轰然砸下,那恐怖的书卷宛若蕴含无尽的力量,坚硬厚重,直接砸的鼠潮倒卷开来,无数老鼠在知识的力量下,吐血而亡!

    “我教你做人的时候,不管你是谁!”

    “轰!”

    “书中自有黄金屋!鼠辈,你们感受到知识的力量了吗!”

    “轰!”

    “人类的知识,孽畜,你们听得懂吗!朽木不可雕也!”

    “轰!”

    莫不知如同一只雄狮,那些鼠潮在他面前疯狂逃窜,每一次抡下书卷,无数老鼠应声碎裂!

    在他身后,一个身高九尺六寸、腰间佩剑、一手持书的壮汉微微点头,目光中满是赞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