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暗地里他们都把送葬人称为屠夫。
虚空。
“哎呦，疼死我了。”
“你说你都是要死的人了，乖乖的让我杀了不好吗？”
“非要折腾这么一趟，差点给我骨头都弄散架了。”
陈长生一边疗伤一边抱怨，此时的扶摇正静静的躺在虚空之中。
面对陈长生的抱怨，仅剩一口气的扶摇笑了笑说道。
“没有真正的和你过招，终究是不服气的。”
“不过你就不能和我堂堂正正的打一场吗？”
“每次都要叫人，这也太没意思了吧。”
闻言，陈长生翻了个白眼说道：“拜托，我的身份是军师好不好。”
“你见过那个军师能冲锋陷阵的，不叫帮手，那我岂不是要被你揍一顿。”
“也对，”扶摇笑着看向一旁的张震，说道：“你没有辱没‘刀帝’这个称呼。”
“只可惜让你联手围攻我这个濒死之人，给你添了一丝污点。”
听到这话，张震淡淡道：“能向你拔刀是我的荣幸，只可惜你一心求死，我未能见识到真正的你。”
对于张震的话，扶摇没有反驳也没有回答，只是对一旁的子平招了招手。
见状，子平默默走到扶摇面前，两人就这样互相对视着。
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双方都读懂了彼此的心意。
良久，子平开口道：“我不会”
“不要给未来下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