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是他的懦弱，是他的歪心，让对方选择离开。
这些年来，本来已经觉得自己早已经淡忘了过去。
可知道对方的弟子竟然考中了状元，那一刻的他是多么的欣喜若狂，又是多么的怅然若失。
高兴的是，他的好友，才华不减当年，哪怕在一个穷乡僻壤之地，竟然能够教出如此优秀的弟子。
至于他的怅然若失，则是无尽的后悔和无尽的懊恼。
因为对方有这样的才华，如果不是因为当年的那些事情。
对方是不是也有这样的一天，依靠着自己的能力，入朝为官。
像对方的大哥一般，节节高升，平步青云，造福一方百姓。
每每一想到这里，他都想跟对方以死谢罪。
这一辈子，午夜梦回让他噩梦连连的，也就只有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