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仔细看，不仔细看都看不明白。
过了良久之后，王玄策才放下对着李慎问道：
“王爷，这是九九术？”
“九九术？你见过？”本来还在兴奋的李慎脸上的兴奋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惊讶。
“回王爷，这个明算里面有。”王玄策像是说一件非常平静的事情一样。
“明算里面有？不可能，本王在国子监读书的时候为何没有听教谕们讲过？”
李慎摇头反驳，他可是上过国子监的人。
“这个王爷可能是还没有来得及学习就出来闯出了一番事业。”
王玄策脸上有些不自然，他知道纪王九岁就从国子监出来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去过。
属于半文盲人员，有时候王玄策也纳闷，都说纪王才华横溢，文采卓越，这是谁说的？
“嗯你说的对。”李慎根本没法反驳，自己九岁就辍学了，给出的理由是家里没钱了。
没办法文盲是硬伤，整天之乎者也的，李慎也受不了。
王玄策的意思很明显，这是给自己留了面子，没有直接说自己是文盲。
“王爷，不知王爷写这九九术是为了何事？”
看到李慎有些尴尬，王玄策连忙转移话题问道。
“这不夕夕和阳阳明日就要开蒙了，所以本王想身为他们的父亲，也应该传授给他们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