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研墨。
“皇上，您已经忙碌了整整一个上午了，喝口茶歇息一下吧。”玉檀柔声说道，将一杯热气腾腾的香茗递到康熙手中。
康熙接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眼中满是宠溺：“还是你最懂朕的心思。”
若曦小心翼翼地端着茶盘，低垂着头，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若曦随着其他宫女鱼贯而入，低眉顺眼地将手中的茶盘放在桌上，便默默退到一旁。
“抬起头来。”康熙的声音带着一丝威严，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
康熙全然不顾旁人目光，将玉檀抱坐在自己腿上，玉檀娇嗔一声，便拿起桌上奏折，一字一句念给康熙听。
康熙则时不时低头亲吻玉檀的发顶，或是捏捏她白嫩的手指，尽显温柔缱绻。
这一幕，看得若曦目瞪口呆。
她从前虽听说过些风流韵事，却从未见过如此大胆直白的宠爱。更何况，被宠爱的还是一个宫女。
玉檀的声音轻柔悦耳，如黄莺出谷，却又带着一丝江南女子的吴侬软语，听得康熙心猿意马。
他索性放下手中朱笔，将玉檀搂得更紧，下巴抵在她的肩窝，贪婪地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
“皇上，您……”玉檀被康熙亲昵的举动弄得有些痒，不禁轻笑出声。
“嘘……”康熙用手指轻轻按住玉檀的唇瓣，眼中满是迷离。
若曦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她深知伴君如伴虎的道理，更何况康熙如今已过知天命之年，早已过了冲动的年纪。
可他对玉檀的宠爱，却像是着了魔一般，毫无顾忌，甚至有些……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