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晃悠。
她低头一看,两人离地足有三尺高,这要是摔下去,非得断几根骨头不可。
卢凌风从暗处走了出来,他把一个中年男子向前推:“你不是在阴十郎这里买过红茶吗?看看是哪一个,你若认准了,我便不治你倒卖红茶牟取暴利之罪!”
卢凌风一声令下,控制绳索的金吾卫便缓缓放松,网兜下降了一点,但仍然悬在空中,离地还有两尺多高。
苏无名和初婳两人像两只被捕获的猎物,在网中晃晃荡荡。
“苏县尉?”卢凌风瞪大了眼睛,手中的佩刀差点掉在地上。他怎么也没想到,被自己像捆猪一样吊起来的两个人,其中一个居然是苏无名。这也太戏剧性了吧!
“中郎将,又见面了,快快快,快把我们放下来。”苏无名被吊得很难受,一张脸憋得通红,活像一只被网住的肥兔子。他努力维持着风度,但晃晃悠悠的网兜让他实在优雅不起来。
初婳倒是比他自在些,毕竟二十一世纪什么奇葩玩法没见过,这被吊起来,全当玩了一把另类蹦极了。
她笑嘻嘻地看向卢凌风:“中郎将,你这抓捕犯人的方式还真是别出心裁啊,就是不知道这绳子结不结实,可别把我们摔成肉饼。”
“又是你这个小丫头,我说苏无名,你一介书生敢来这种地方,这也就罢了,怎么还带着这小丫头来?”
卢凌风此言一出,初婳立马不干了,小脸一板,气鼓鼓地说:“怎么?瞧不起女子?女子就不能来这鬼市了?我偏要来,你能把我怎么样?”
苏无名吊在旁边还得操心她,他无奈地摇头,这丫头,还真是个惹祸精。
他赶紧对卢凌风解释:“中郎将,我们来此是为了调查案子,并非有意冒犯。”
卢凌风上下打量着苏无名,又看了看初婳,一脸狐疑:“就凭你们两个?苏无名,我知道你有点小聪明,但这鬼市可不是闹着玩的,一个不小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初婳一听这话,立马来了精神,挑衅地看向卢凌风:“怎么?中郎将这是在威胁我们?我倒要看看,这鬼市能把我怎么着!”
“你——”卢凌风被她这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气得够呛,却又不好对一个姑娘家动手,只能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