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吐槽几句。
裴喜君则在一旁安静地作画,笔尖在纸上游走,勾勒出一幅幅栩栩如生的仕女图。费鸡师则躺在院子里晒太阳,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手里还拿着一个啃了一半的鸡腿,油渍沾满了他的胡子。
“哎,你们说,这苏无名去吊唁个琴圣,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初婳合上书,伸了个懒腰,打破了院中的宁静。
裴喜君放下手中的画笔,轻声道:“许是路公复生前好友众多,需要一一拜祭吧。”
费鸡师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含糊不清地说道:“说不定是那老家伙诈死呢?这年头,什么怪事都有可能发生。”
初婳一听,顿时来了兴趣,眼睛一亮:“诈死?这倒是个不错的题材,可以写进我的小说里。”
“婳儿,你又在想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苏无名和卢凌风等人走了进来。
“苏无名,你总算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被哪个老妖精抓去当压寨相公了呢!”初婳笑嘻嘻地迎了上去。
苏无名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丫头,总是语出惊人。“路公复的死,恐怕另有隐情。”
“哦?怎么说?”初婳收起玩笑的表情,认真地问道。
苏无名转向裴喜君和费鸡师,吩咐道:“喜君,老费,你们先去吃饭吧。”他又补充了一句。
“吃完饭好好休息一下,养精蓄锐。”
“那我呢?!”初婳双手叉腰,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和期待,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像一只等待投喂的小猫。
苏无名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涌起一丝温柔,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你当然跟我一起。”
初婳一听,立马眉开眼笑,一把挽住苏无名的胳膊,整个人几乎要挂在他身上。
“就知道你最好了!”她笑得像偷吃到鱼的猫咪,得意地朝费鸡师和裴喜君扬了扬下巴。
费鸡师翻了个白眼,嘴里嘟囔着:“重色轻友的家伙……”
他抓起鸡腿,狠狠地啃了一口,仿佛要把苏无名也一起啃掉。
裴喜君则掩嘴轻笑,眼中流露出一丝羡慕。
夜幕低垂,一轮弯月悬挂在深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