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天空中,像一把弯刀,将银色的光芒洒向大地。
裴喜君和费鸡师按照计划,换上了黑白无常的装扮。裴喜君一身雪白长袍,面容惨白,手中提着一盏白色灯笼,活脱脱一个勾魂使者。
费鸡师则是一身黑衣,脸色涂得漆黑,手里拿着一把哭丧棒,时不时发出几声怪叫,令人毛骨悚然。
“我说喜君啊,你这妆画得也太逼真了,不知道的还以为真来索命了呢!”费鸡师压低声音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揶揄。
灵堂外,夜风习习,吹得纸钱哗哗作响,如同鬼魅的低语。裴喜君提着惨白的灯笼,灯笼里的火苗摇曳不定,映照着她惨白的面容,更添几分阴森恐怖。费鸡师躲在暗处,扯着嗓子学着路公复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喊着:“冷籍……冷籍……”
那声音尖细刺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瘆人。
躲在灵堂另一边的苏无名和初婳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出了一丝笑意。苏无名轻轻拍了拍初婳的手,示意她安静等待。初婳调皮地冲他眨了眨眼,表示明白。
果然,没过多久,灵堂的门吱呀一声开了。那人四处张望,正是冷籍。
冷籍循着声音一路追寻,离开了灵堂。
苏无名和初婳迅速闪身进入灵堂。灵堂内,檀香袅袅,气氛肃穆。路公复的尸体躺在正中央的棺椁里,脸色青白,毫无生气。
初婳凑近棺椁,仔细观察着路公复的尸体。
“苏无名,你看,他脖子上好像有勒痕。”初婳指着路公复脖颈处一圈淡淡的青紫色痕迹说道。
苏无名也俯下身,借着昏暗的烛光仔细查看。“确实,像是被人勒死的。”他伸手轻轻触碰了一下那道勒痕,“但是,奇怪的是,这勒痕,不像是用绳索或是布条勒成的。”
“会不会是用某种特殊的工具?”初婳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嗯,有可能。”苏无名赞同地点了点头。
“我们得仔细检查一下尸体,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线索。”
苏无名打算解开路公复的衣服,但是婳儿是女子又是自己心爱的女人,他不太愿意让婳儿看别的男人,死人也不行。
苏无名温柔地将初婳的身子轻轻一转,面向灵堂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