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无名表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却早已波涛汹涌。他早就推断出钟伯期就是杀害路公复、颜元夫以及石桥图上其他人的凶手,今日来石桥山,便是为了揭晓答案,将钟伯期绳之以法。
原来,钟伯期半年前开始脱发,他误以为自己得了绝症,命不久矣,害怕黄泉路上孤独,便想把与他交好的南州四子都带走。至于石桥图上的其他人,纯粹就是因为他觉得这石桥图上的人缺一不可,虽然在他心里这些人无足轻重,甚至都比不上石桥图上的一草一木,但为了石桥图的完整性,他还是痛下杀手。
最后钟伯期还是被苏无名绳之以法,众人押解着钟伯期下山。初婳望着远处的山峰,心中感慨万千,这起连环杀人案终于告破。
初婳俏皮地眨了眨眼,向苏无名竖起大拇指,语气夸张道:“苏无名,真乃神探也!小女子佩服得五体投地!”
苏无名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逗笑了,耳根微微泛红,他有些不自在地轻咳一声:“婳儿过誉了,不过是些许推理技巧罢了。”
“哎哟,苏司马谦虚了。”
苏无名看着初婳灵动的双眸,心中一动,提议道:“婳儿,不如我作诗一首,以纪念今日石桥山之行?”
初婳欣然同意,眸中闪着期待的光芒。
费鸡师凑过来,挤眉弄眼道:“苏无名,看不出来啊,你还会作诗?来来来,念出来让大伙儿都听听。”
苏无名无奈地瞥了他一眼,这费鸡师,还真是哪都有他。他清了清嗓子,正准备念诗,却被初婳打断了。
“等等!”初婳眼珠一转,狡黠一笑。
“苏无名,这诗既然是为我作的,那便只念给我一人听吧。”
众人闻言,皆是一愣。卢凌风最先反应过来,哈哈大笑道:“你这要求可是有些过分了啊,苏司马的诗作,我们也想听听嘛。”
裴喜君也跟着附和道:“是啊,初婳姐姐,莫要这般小气。”
初婳却丝毫不为所动,俏皮地吐了吐舌头:“略略略,就不给你们听,偏心!”
苏无名看着初婳这副古灵精怪的模样,心中一片柔软,他宠溺地笑了笑:“好,那便只念给婳儿听。”
他走到初婳身边,压低声音,缓缓念道:“